“我當(dāng)然記得我女兒長什么樣子,哪有當(dāng)媽的不記得自己女兒長什么樣的?”“那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。”“只是過了這么多年了,她的樣子早就長變了。”呵!袁藝珍還知道,她也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。她生安安的時(shí)候,安安差點(diǎn)沒命,她也像是丟了命似的,根本不想活了。當(dāng)媽的,只有心疼孩子,與孩子心連心的。可袁藝珍呢?她哪來的臉,說出這種話?喬蕎痛到臉色慘白。被商陸握緊的手,發(fā)冷,顫抖。商陸握得更緊。心疼她從小的遭遇。長臂一伸,不由攬住了她的肩,“喬兒,別激動,跟這種人犯不上讓自己這么難過。”“你是喬蕎嗎?”從商陸的話語中,袁藝珍又開始懷疑喬蕎的身份。喬蕎痛著冷哼了一聲,“你連你自己女兒長什么模樣,都不記得,你有什么資格來認(rèn)親?又有什么資格說想她?想她干什么?你想從她身上得到什么?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袁藝珍心虛,臉色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