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宴,怎么是你接的電話,阿森呢?”“秦森正和喬蕎聊著天,他們倆談著心,商伯伯放心,我們盡量說服喬蕎給商陸立衣冠冢的事情。”“喬蕎什么反應?”“商陸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太重要了,一時半會兒要她接受,可能有些困難。”“李宴啊,拜托你們了,多幫我做做喬蕎的思想工作,她這樣不放下商陸,會很痛苦的。”“我們盡量。”李宴還是沒敢把喬蕎暈倒的事情,告訴商仲伯。怕老爺子為此擔心。秦森見掛斷了電話,把手機搶過去,又瞪了李宴一眼,“喬蕎今天要是醒不過來,怎么跟老爺子交待。”“再等等吧。”李宴望向病床上的喬蕎,眼里莫名憐惜。“你們不用怕跟我公公沒法交待。”喬蕎睜開眼睛來,“我沒事了。”雖是醒了,精神卻有些差。她緩慢地爬起來,李宴剛要開口,她斬釘截鐵,“你們別勸我了,衣冠冢的事情說一千道一萬,我都不會同意。”“喬蕎……”秦森無可奈何。喬蕎抬眸,掃視著商陸的這兩個好兄弟,“你們能不能什么也別說,好好地聽我說幾句?”秦森和李宴二人,點了點頭。一頭一尾,安靜地站在她的病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