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喬蕎踩在地磚上光著的腳丫,“怎么沒穿鞋?”“你回答我,你答應他們的條件了嗎,能救女兒了嗎?”喬蕎只關心這一個問題。“進屋再說。”商陸一臉沉重地進了屋。喬蕎緊跟其后,站在沙發前,看他臉色陰沉坐了下去。可她卻站在他的面前,淚水決了堤,“商陸……”哽咽,顫抖……她沒有力氣問下去。深吸一口氣,好不容易才有力氣,重新開口,“你沒有答應,對嗎?”她的聲音沙啞又顫抖。這三天,她不知道哭了多少場了。在女兒失蹤的事情上,她沒辦法做到理智和堅強。聲音早就哭啞了。商陸沒有回答她,她看向旁邊的傭人,“去把太太的鞋子拿過來。”“你為什么不救女兒?”喬蕎哭著質問。她沒有辦法站在商陸的立場上去想問題。這個時候,她只有一個身份。那就是失去孩子的母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