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的男人坐在輪椅里。一切主動權,全在她身上。她閉上了眼,“老公,別說話,好好疼我。”……一切結束,頭頂花灑里的水,還在細細柔柔地灑下來。喬蕎摟著商陸的脖子,滿臉染著紅暈。“老公,你把我累到了。一會兒要罰你整晚抱著我睡。”“喬兒,你可以先下來嗎?”“現在不連名帶姓叫我全名了?”“你先下來。”“不下來。”喬蕎盯著商陸這做完了還別扭的樣子,笑了笑。“老夫老妻了,還跟個初經人事的小伙子似的害羞。”“怎么,我占你便宜啦?”方才一番溫存,商陸的身體和心,全部被填滿。他的靈魂,為喬蕎顫抖綻放。他都這樣了,她卻絲毫不嫌棄他,大抵是讓他再也離不開她。“我們回臥室。”看不見的商陸,摸索著,拂開她臉頰被水淋濕的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