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垃圾收拾好,她看向對面心不在焉吃著飯的商陸。“商陸,就算我和阿東沒有領證,我們也回不到從前了。”“我想過安安靜靜的生活,以后除了安安的事情,我希望你別來打擾我。”“商陸,你會成全我吧?”“……”商陸答也不是,不答也不是。剛剛咽下去的米飯,堵在喉嚨處,如鯁如刺。呼吸一點點變緩,變沉,“喬蕎,我沒有立即要你回到我身邊的意思,我知道,我傷害過你,不值得原諒,我只是希望,我能彌補你。”“我不需要彌補。”喬蕎再次斬釘截鐵。她收拾了餐盒,系著垃圾袋的手,隱隱發白。心里更是荒涼得很。多少次被人拋棄,哪一次不是她自己舔血療傷。好了傷痛,她不會忘了疼。她不想再疼一次。心已經變成了一個硬硬的殼,誰也走不進去了。她很坦誠道:“在機場的時候,你不是問我,心里的那個男人是不是你嗎。”“是,就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