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你的手流血了。嚴重嗎,我幫你包扎一下吧。”護士忙拿出棉花,蘸了碘伏給他止血。“謝謝。”他拿過鑷子夾著棉花,擦過傷口,“我自己來。”看到他擦了傷口,消了毒,喬蕎緊擰的眉舒展開來。旋即轉身,回到病房。商陸回到病房,已經是幾分鐘后的事情了。此時商仲伯已經輸上了液。喬蕎在旁邊,幫商仲伯剪指甲。她低著頭,拿著指甲刀,目光卻不由瞥向門口的方向。商陸纖塵不染的干凈皮鞋上,滴了幾滴血漬。往上,垂在他右邊的手,已經包扎好了紗布。她這才抽回目光,靜下心來給商仲伯剪指甲。“爸,忠叔說這幾天你住院,你一點也不配合醫生。”“下次不能再這樣了。”“你要是不好好疼惜自己的身體,以后你的小孫女會跟你有樣學樣的。”商仲伯想想也是,以后他要好好愛惜身體。才能長命百歲地陪著他寶貝的小孫女。至于兒子兒媳婦感情的問題,兩人裂痕已經那么深了,想要修復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