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返回時,她收好了了情緒,看了看茶幾上其它的藥,“爸,這些藥又是誰的?”拿起一瓶外傷藥,她有些詫異,“外傷,誰受傷了?”“商陸今天早上從樓梯上摔了一跤。”商仲伯輕描淡寫道,“不過你放心,只是皮外傷,沒事的。”事實上,是連續多日的奔波疲勞與心力憔悴,讓商陸的身體有些頂不住了。他走在樓梯上,一個眩暈摔倒了。輕有些輕微的腦震蕩。額頭也開了一道口子,早上縫過針也包過紗布了。商仲伯也無法承受小孫女夭折。但他必須硬挺著,當這個家的主心骨。聽到商陸摔倒,喬蕎很擔心,忙又問,“商陸在哪里,我去看看他。”昨天她不該沖商陸吼的。她明白商陸的處境。知道他也很難。“他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。”商仲伯說,“我也不知道去干什么。”商陸接到的電話,是蘇靜曉的。蘇靜曉給他打電話時,正在星月湖。本來是說要來九榕臺,當面告訴他的。但是商陸等不及蘇靜曉趕過來,讓司機開車去了星月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