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陸在洗浴室,坐在輪椅里刷牙。刷好牙,他喊了一聲,“潮樹,幫我把熱水打開。”摸索著,放下了牙刷杯,他脫著自己的外套,又摸索著,扔到旁邊。喬蕎不吱聲,走去開了熱水。又走回來,把他的輪椅,推到浴室。商陸解著扣子的動作,顯得有些笨拙。喬蕎接過來,解開他第四顆扣子。那一瞬,商陸感受到身邊的人不是李潮樹,整個后背緊緊崩起來,“喬蕎,你怎么進(jìn)來了?”“我照顧自己生病的男人,合情合理啊。”喬蕎繼續(xù)去解他的扣子。被攔著不讓,她動作更加粗魯,幾乎是扯掉了商陸的扣子。隨即,解開他的皮帶扣,要脫他的褲子。“喬蕎……”“如果你要講廢話,最好是把嘴閉上。”喬蕎霸氣道,“我給我生病的男人洗澡,合理合法。”她的霸氣,不只是在話語上。還有動作。三下兩下,脫掉他的西裝外套和襯衣。如果他不是坐在輪椅上,這上半身的結(jié)實肌肉,讓他看起來根本就是個正常人。除了有幾道或深或淺的疤,不看他下半身,他完全無異于常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