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底閃爍的皆是陰鷙的暗芒。

“不得好死嗎？我早就是死過一次的人了，蕭玄睿你難道不知道嗎？”

他說著，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面巾。

蕭玄睿的瞳孔不由得劇烈顫著，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云慎那張熟悉的臉龐。

他眼底滿是驚懼，腦袋猶如被驚雷炸開一般，全都是一片空白。

他怔愣了半晌，仿佛是見到了鬼般。

云慎？

這是云慎的臉。

他倒吸一口冷氣，身體忍不住地戰栗發抖。

“云，云慎？你……你是人是鬼？”

云慎輕笑一聲，眼底滿是揶揄：“你覺得我是人是鬼呢？不管我是誰，我都會向你索命的。蕭玄睿，你現在雖然暫時還活著，可你在我眼里，已然是下了地獄。”

“在未來的日子里，我會讓你深刻地體會到，什么叫生不如死，痛不欲生。”

蕭玄睿整個人猶如傻了般。

盯著云慎的那張臉，看了半天。

他搖了搖頭，有些迷惘地低聲呢喃：“你沒死？你居然沒死……這怎么可能呢。云慎你怎么可能沒死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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