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,都是王坤嘴角帶笑地迎接他,給他問好。從今天開始,再也不會有這么一個人,笑著迎他入院門,朝著屋內大聲喊師傅了。蕭廷宴幾乎有些崩潰……但他最后,還是忍住了崩潰的情緒。他走到主屋,看著緊閉的房門,抬手推了推。房門被人從里面鎖住了。“路神醫,你在里面嗎?”沒人應答蕭廷宴。蕭廷宴的眉頭不由得輕輕皺起,他怕路神醫會出事,又敲了敲門,喊了幾聲。無一例外,皆都沒有路神醫的回應。蕭廷宴的眼底滿是擔憂。他想了想,抬腳就要去踹房門,突然房門被人從里面打開。蕭廷宴抬頭看去,他不由得愣了愣。不過是半天時間沒見,再見到路神醫,蕭廷宴幾乎有些認不出眼前的人了。半白的鬢發,滿臉憔悴,佝僂的腰身,這哪里還有路神醫往日精神奕奕,意氣風發的影子?如今的他,就像是七旬老人。憔悴滄桑,像是個跋山涉水幾十年的旅途人。蕭廷宴的心,輕輕一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