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文康死了。如今只剩下盛圭……而陳煜,就是他們提前埋伏起來的一根暗線。自從他們分開,陳煜就沒與他們聯系一次。現在他突然傳來飛鴿傳書。想必是關于盛圭,非常重要的信息。蕭廷宴的臉色凝重,他讓黑翼將那男子點了穴道,捆綁起來,他拆了那個紙條。紙條上寫著,路神醫從一靠近京都,就被巫蠱族的人盯住。盛圭派人,抓住了路神醫,逼迫他研制一些,致人立即致命的毒藥。現在路神醫沒和盛圭在一起,他被關在距離京都城的一處暗巷。盛圭派遣自己的心腹唐術,正在看守著路神醫。暗巷的地址,陳煜只給了一個大概的方位。估計他也是猜測,并不能確定,就是在那里。不過,能得到大概的方位,已然足夠了。蕭廷宴緊皺的眉眼,頓時舒展開來。他扭頭看向那男子:“唐術?”男子驚愕無比的抬頭,難以置信的看著蕭廷宴:“你……”他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?這個飛鴿傳書,是不是有人,向他透露了關于他的信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