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一切,都是盛圭害的……我定要讓他生不如死,痛不欲生。”盛圭他真的太可惡了。當初要不是他,父親與九萬云家軍,就不會那樣慘烈地犧牲。還有梁國的二十萬大軍,也因為他所謂的大局,而慘烈的付出了性命。如今,他又用卑鄙無恥的手段,來威脅他們。逼迫他們去做一些,倍感恥辱的事情,這口氣她如何咽的下去?這一筆筆的血債,一筆筆的帳,都是盛圭欠的。他沒有資格,能夠痛痛快快的死去。她一定要讓盛圭,付出最慘痛的代價。蕭廷宴讓云鸞趕緊服下解藥。云鸞點頭,拽掉瓶塞的蓋子,將瓶子里的液體,倒入了自己的口中。她能夠感覺到,原本還有些隱隱痛楚的身體,漸漸的舒展開來,那隱隱的痛楚,也漸漸的消散。蕭廷宴尋了個空位,讓她坐下。“怎么樣?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?”云鸞搖頭:“我很好,并沒有不適的地方。”蕭廷宴松了口氣,他伸手將云鸞再次攬入懷中。他的手掌,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發絲:“阿鸞,你放心,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和孩子的。”云鸞的心里,一片柔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