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里,裴佑已經徹底警惕起來,在自己進山一探究竟和趕緊回王府報信兒之間搖擺不定。 其他幾個人此時也全都湊到江邊,看著江水不斷沖下來的各種穢物,一個個面色凝重。 只有范一舟不明所以,但是感受到了氣氛的壓抑,話也不敢多問,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。 當然,這主要是因為越靠近江邊,臭味就越發明顯起來。 看清楚江里的情況之后,裴佑便突然吹滅了燈籠,幾個人原地蹲了下去。 范一舟忙跟著蹲下,只見另外幾個人頭對頭地低聲交談起來。 “這件事太蹊蹺了,肯定有問題。” “裴頭兒,這里離京城太近了,必須重視起來,寧可錯殺,不能放過?。 ?br/> “是啊,裴頭兒,雖說我們幾個不是您手下的人,但咱們都是瑞親王府的人。 “您是我們當中職務最高的,我們都聽您的吩咐!” “一舟,你現在立刻騎馬回京給王爺報信,能說明白不?” 范一舟一聽這話,急得直撓頭。 “裴哥,我、我跟王爺說什么?。空f江里沖下來很多屎么?” 誰知裴佑竟點了點頭,意識到范一舟看不見之后才開口道:“對,就這么說,趕緊去吧!” 范一舟簡直滿肚子疑問。 如果只有裴佑在,他肯定就直接問了。 但是偏偏還有王府其他隊的禁衛在,而且人家四個還都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樣,讓他實在是問不出口。 “裴哥,真的假的?。磕牵俏疫@就回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