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文靜這個名字。白汐和他提過幾次。“然后呢?”陸景南問了一句。司辰有些煩躁的扒了一下頭發,“她皮膚白,長得好看,我們年少時轟轟烈烈的相愛過,因為自自尊心都強,分開時也鬧得轟轟烈烈的。”陸景南沒說話。司辰也不介意。“景南,我很羨慕你,轉了那么大的一個圈子,你還能和所愛之人結婚生子,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。”司辰的聲音里出現了哽咽,“我也想過這種生活。”“想就去做,很難嗎?”陸景南問。司辰看向他,笑了起來,“你現在失憶了,也變得純粹了,要是以前,你怎么可能會說出這種話來,你只會讓我分析利弊。”“那你也可以分析分析。”陸景南接話。“就以目前來說,對許文靜來說百害而無一利。”司辰和陸景南不一樣。司家人的親情一向都是很好的。他不可能做到,結婚之后就和家里斷了來往。要是不斷,就以家里人對許文靜的成見,只會許文靜會受很多的委屈和不會。陸景南想了想。“這是兩個人的事,你有問過許文靜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