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一樣!”顧銘大喊。“我養父母親口告訴我,”是他們親手將我交給他們的,他們也承諾會定期匯款,我不是那些被人資助的可憐蟲,我就是他們的兒子!”白汐下意識的看了看陸景南。“哪一年的事。”陸景南問。“90年的臘月初八!”顧銘叨叨著,“我就是他們的兒子,你們別想耍賴。”白汐記下了時間,但臉上依然是一片漠然。“我還是那句話,你要是拿得出證據,我就信你,不然,你們再敢到我家去搗亂,我就直接報警將你們都送進去。”白汐冷淡的說。“小姑娘,話不是這么說的啊,做人不能這樣的!”顧銘的一個同伴,長得賊眉鼠眼的。張嘴就是滿嘴的野娘味。“你不過是個沒爸的野種,你和你媽靠著你外公外婆,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。你可知道你舅舅這么些年過得是什么生活?你外婆給他找的那個家,一點也不好,你舅舅連個初中都沒讀。看你這樣,應該上過大學吧?”白汐,“......”“你說說你,你現在隨便一件衣服,都能讓我們過好一年了,把房子讓給你舅舅又怎么了?”“誰是她的舅舅?”陸景南不耐煩的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