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雙臂之上，滿是符箓印記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，她已經成了鬼蠱女。”

“鬼蠱女，已經不是凡胎肉身，似人非人，能施展諸多罕見詭異的鬼門術法，比如五鬼搬運，瞬移之術。”

“這個女人很可怕，你以后一定要小心她。”

說話的人，正是端木鴻瑛。

帝龍軒聞言，面色變得凝重，沒想到當初的一次饒恕，竟讓李曲清成了如此人物。

他轉頭，看向了端木鴻瑛。

原本冰冷的雙眼，忽而變得溫和……

“先前那是幻境，還是真實的？”

“你當那是夢，那就是夢，你當那是真實的，那便是真實的。”

端木鴻瑛低頭道，臉再次紅了，白凈修長的脖頸，再次紅了。

“那你，當那是真實，還是夢？”

帝龍軒看著眼前這小自己數歲的姑娘，眼神復雜。

原本，他與端木家，是不死不休之局。

而此刻，這一切都伴隨兩人的關系變化，而變了。

“你呢？”

端木鴻瑛忽然抬頭，眼神直直看向了帝龍軒。

四目相對，一種難以形容的情感，像是火苗被點燃。

是雙十年華少女，單純的心扉被打開，那一霎進去的人，注定是一生難以忘記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