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9章

      “屬下遵命!”

      鷹一對主子的命令,實行絕對的服從。

      明棠要他殺了花流風(fēng),鷹一就絕對不會手軟。

      花流風(fēng)體內(nèi)本就有毒沒解,況且他根本就不是鷹一的對手,毫無反抗之力。

      “毒婦!”

      他捂著胸口,又吐出一口黑色的血。

      血將地面都染成了黑色,也將花流風(fēng)的眼染的更紅。

      他惡狠狠的盯著明棠,一口一個毒婦的喊著明棠,但明棠卻一點都不在意:

      “你口口聲聲喊我毒婦,今日我就讓你看看,毒婦會做些什么。”

      “鷹一,給我折斷他的手腳。”

      明棠言語凌厲,鷹一的身影就跟個鬼影一樣,閃身到花流風(fēng)身邊,明棠甚至都沒看見鷹一是怎么動手的,花流風(fēng)便慘叫一聲,手腳立馬扭曲了起來。

      “啊。”

      鷹一的手段鬼怪,折斷人的手腳的方式也古怪。

      花流風(fēng)慘叫一聲,手腳都變成了。

      “明棠,你為什么要陷害畫兒,若非是你,畫兒怎么會在大牢中受苦,你這個毒婦,你到底要干什么。”

      花流風(fēng)疼的額頭上的冷汗都落下來了,可他的嘴中卻依舊吐著惡毒的話在辱罵明棠。

      他心疼明畫,將一切的錯處都?xì)w結(jié)在明棠的身上。

      因為在花流風(fēng)心中,當(dāng)初那個在寒冬給了他生機(jī)的女孩根本就沒有禍心。

      “你來問我,不如去問明畫,怎么,你是不敢么,不敢問明畫是不是她私心用甚,想要救了太上皇后邀功,一舉成為人上人?”

      “花流風(fēng),我真的覺得你特別可悲,那本醫(yī)書,你難道忘了明畫當(dāng)時是用什么借口讓你從我身邊拿走的么。”

      明棠滿眼諷刺,她的臉色很淡,語氣也淡。

      三兩步走到花流風(fēng)身邊,明棠居高臨下的盯著花流風(fēng),眼神蔑視:

      “你知道,你什么都知道,但是你卻放任自己眼瞎心盲,既然你有眼睛不會看,那么我好心,便來告訴你,告訴你之后,你這雙眼睛,也不要留了。”

      明棠抬著下巴,冷冷的盯著花流風(fēng):“明畫說,若是有那本醫(yī)書,她便可解了身上的毒,你擔(dān)心她,所以才會為難我拿走醫(yī)書,可是結(jié)果呢,她卻是想用那本醫(yī)書來救太上皇,若是她真的成功了,如今她便是太上皇跟前的紅人,在汴京城名聲大造。”

      “還有,花流風(fēng),明畫口口聲聲說有了醫(yī)書可以解她的毒,那么為何在大牢中,她的毒又發(fā)作了呢,到底是要醫(yī)書救她自己,還是開始她的目標(biāo)本來就是太上皇,你心中比誰都清楚!

      “若是非要說誰害了她,第一個是她自己,第二個便是你!你是幫兇,你有何臉面再來找我,若論毒婦,誰能惡毒的過你。”

      明棠的聲音越來越大了,她覺得十分厭煩,不屑再看花流風(fēng)。

      “你在狡辯!我從未懷疑過畫兒。”

      明棠的話,讓花流風(fēng)的臉煞白一片。

      他的手腳都被折斷了,動不了,可眼中的恨意是那么明顯,若是他能動,現(xiàn)在他一定會折斷明棠的脖子。

      “是么,若是你從未想過,為何不敢當(dāng)面問明畫,哦,我知道了,你就是個懦夫,從本質(zhì)上來說,你跟帝祀本就是一丘之貉,并沒有什么不同,而我,也恰好最是討厭你們這樣的人。”

      “在我眼中,你們最是下賤不過,鷹一,還愣著干什么,將他的眼睛給我扣下來,我說了,再讓我看見你,我就要你的命。”

      明棠冷笑,手揮了揮,一塊手帕猛的從她袖子中掉了下去。

      帕子潔白無比,唯獨角落中有一株海棠花,像是在悄然開放。

      那株海棠,也沒什么不同,但花瓣卻是多了兩瓣,原本顏色濃郁,許是因為帕子留了很多年,顏色也要淡上不少。

      “這帕子你哪里來的?”

      帕子并未讓人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,可花流風(fēng)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帕子上的海棠花,眼神更加兇狠。

      “哪里來的?你沒機(jī)會問了,鷹一,動作快點,我不想見血,你應(yīng)該可以做到吧。”

      明棠淡定的將帕子收了起來,鷹一點頭,五指成勾,朝著花流風(fēng)的眼睛抓去。

      凌厲的掌風(fēng)讓花流風(fēng)的眼睛流出了眼淚,可他卻死死的盯著明棠的袖子,那里,放著剛才的帕子。

      “王妃,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