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雨撇撇嘴,嘀咕著,夏雷抬起頭,擰了他一眼:“夏雨,你又多嘴了,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。”夏雨一向說話不過腦子,若是王妃肯跟王爺回來,他們怎么會請安德路。“哦。”夏雨聳聳肩,喪著臉,將安德路帶進了臥房。一進臥房,一股熱氣撲面而來。帝祀躺在床榻上,蓋著一層厚厚的錦被。他的臉很紅,就連露在外面的手臂都帶著紅。他趴在床榻上,一雙大手死死的揪著床單,哪怕已經(jīng)昏迷了,渾身的戾氣也絲毫不減。“明棠,明棠。”緊閉雙眼,帝祀喃喃說著什么。安德路穩(wěn)了穩(wěn)心神,走到帝祀身邊,伸出手給帝祀切脈。待摸到帝祀身上滾燙的熱度,安德路嘴角一抽,心都提了起來。好家伙,戰(zhàn)王這是淋了大雨不成,怎么生了這么高的高熱,再這樣下去,怕是會燒壞腦子。“快,快去煎藥。”安德路收回手,趕忙寫了藥方讓夏雷去抓藥。夏雷不敢耽誤,好在戰(zhàn)王府就有藥房,可以去藥房抓藥。但高熱在古代是沒辦法很快被控制住的,更莫要說醫(yī)藥設施及其落后的大晉。一陣雞飛狗跳,戰(zhàn)王府的腳步聲絡繹不絕,好不容易帝祀身上的高熱控制住了,但他卻怎么都不肯吃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