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燕點點頭：“也別怪姐多嘴啊，大家趁著現在，多了解一些總歸是好的……那個，你沒什么傳染病吧？”

艸！

越來越下三路了！

李景年干笑兩聲：“沒有沒有，我還是很注意這一塊的。”

“嗯，姐也沒有什么病……”

劉燕說完，自己臉還紅了一下。

片刻之后，她又問道：“你一次大概多長時間？”

“……”

李景年腦子都亂了，這他娘的都什么問題啊！也太直接了吧！

而且一次多久這個事，他怎么知道？

用手統計的算嗎？

因為沒實踐過，只好大概估算了一下說道：“半小時左右吧。”

劉燕眼睛亮了一下，追問道：“算前戲嗎？”

李景年腦子里的cpu都快燒了！

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塊切好的豬肉，擺在了案板上，被客人挑剔地捏來捏去，挑著毛病。

而且這些問題，實在是……

沉默片刻之后，李景年只好說道：“沒試過前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