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他在門口站了半天,并沒有人來回應他。桐條英東皺了皺眉頭,他盡量放大聲音,又喊了一次:“秋子?”還是沒人應答。桐條英東心中奇怪,他拄著太刀,一步一步往樓梯上走去。奇特的聲音傳了出來。那是一種呻吟的聲音,好像有些痛苦,又好像有些享受。聽上去,很熟悉……“是秋子?”一種不好的預感,包裹住他。桐條英東深深吸了幾口氣,拿出僅有的一點力氣,加快了步伐。“哼哧,哼哧……”他幾乎要把自己掏干了,這才爬到了三層。“嗯……好舒服……”妻子的呻吟聲,更大,也更清晰了。一股空前的憤怒,降臨在了桐條英東的身上。這個該死的女人,她不是說自己生理期嗎?然后,在自己拼死拼活的時候,她卻在家里偷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