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朽只是一介殘軀而已，在陳尊這種橫推當世的天才妖孽面前，哪里還當得起劍神這兩個字？”

趙縱橫搖頭失笑，嘴上雖然這么說，可臉上卻滿是驕傲欣喜之色。

非但不惹人討厭，反而還顯得真誠豁達，讓人心生好感。

“所以朱雀體內的那道古武強者氣息，是趙老前輩留下的，對嗎？”

陳天玄笑著問道。

“不錯。”

趙縱橫解釋道：“我早年仗劍游歷時，曾進入過古武界一趟，改變了自己修煉的武道功法，所以內勁中有著古武強者的韻味。”

“而我之所以在朱雀體內，留下一道力量，一方面是放心不下我這笨徒弟，想給她一道保命的底牌。”

“另一方面，則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暗中觀察觀察，我龍國新一代的年輕至尊，是一位怎樣的強者？”

“可我萬萬沒有想到，陳尊在與朱雀接觸的當天，就發現了這股力量，還將其封印了起來。”

“實在是慚愧，實在是令老夫汗顏啊！”

說到最后，趙縱橫不禁搖頭苦笑起來，看向陳天玄的眼神當中，同樣充滿了尊敬。

除此之外，還有一種極其復雜的溫暖欣慰之意。

像是垂垂老矣的長輩，看到了一個特別爭氣的子孫后代。

“原來如此。”

陳天玄微微頷首，這下總算是明白了所有前因后果。

他本想繼續和這位傳奇老人再說點什么，可這時，另一邊的武田信英看不下去了：“八格牙路！你們，是當我不存在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