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磊，“沒錯！雛鷹班過來，老頭兒把年豬給殺了，把攢了半年的雞蛋都拿出來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為了雛鷹班能念著點黑石堡的好兒，將來工作了，能幫著多宣傳宣傳！”

    廖教授徹底傻眼了，“這……”

    齊磊，“您就告訴我，這樣的《向往的生活》，該不該拍？”

    廖凡義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齊磊，“我也知道，現(xiàn)在的人不信這個了，也不愛看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不管愛看不愛看，這些事兒不應該宣傳宣傳嗎？”

    廖凡義說不出話了，看著面前的三十七個墳頭兒，終究還是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“應該！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話鋒一轉，“宣傳是肯定要宣傳的！就沖你說的這些事兒，你不宣傳，我也想辦法幫老爺子宣傳。只不過，宣傳有很多種方法，你干嘛非得冒這么大的風險呢？”

    還是那句話，那么大的投入，你不考慮成本回收的問題嗎？萬一拍出賣不出去怎么辦？

    不僅僅是陪錢的問題，主要還是，如果沒有電視臺播，那你不就等于沒宣傳嗎？誰知道黑石堡？誰知道老馬頭兒？

    卻不想，齊磊突然反問，“廖大教授，你知道啥叫爽文嗎？”

    廖凡義，“爽文？什么爽文？”

    “嘿嘿！”齊磊樂了，“爽文啊，就是現(xiàn)在R樹下，非常盛行的一種網(wǎng)絡文學表現(xiàn)形式，主要是幻想類的題材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很直白，傳統(tǒng)文學都不屑瞧上一眼的那種。但是，網(wǎng)友們喜歡，喜歡到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因為夠通俗，夠直白，也夠爽！”

    廖凡義不太理解了，“你做節(jié)目和爽文有什么關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