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這樣的夜晚,萬籟俱寂,車里常寧卻有苦難言。被洛商司吻著,抱著,身上再次落下了痕跡。這些痕跡極深,似在告訴著那些覬覦她的人,她是他的所有物。誰都不能奪走他。“疼......”再也控制不住,常寧嘴里發出痛苦的聲音。這一刻,埋在她身前的人吻止住。熊熊燃燒的烈火,靜止了。常寧說出這個字,身子的疼痛瞬間便消散不少,她睜開眼睛,看這埋在她身前的人,眉心蹙的很緊:“你怎么了?”沒有推拒他,也沒有掙扎,而是承受。承受著他失控的侵占。她感受到他的情緒。他不是故意這樣,他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做,所以才這樣。她理解。常寧看著這濃密的烏發,粗硬的發絲,因為她坐在她腿上,他臉埋在她身前,她看不到他的臉,不知道他什么模樣。她手心落在他臉上,觸碰他的臉頰,輕聲:“洛商司?”指尖摩擦他臉上的肌膚,似在安撫他。極輕,極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