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星鸞低低笑了幾聲,面上的表情冰冷,她搶過謝晏辭的話頭。“我不覺得這是該貼在我身上的標簽。”謝晏辭贊同的接過話。“離婚只能代表鸞鸞她之前遇人不淑,周總,與其在這騷擾前妻,不如去醫院陪陪現任。”謝晏辭的笑意不達眼底。他用挑釁的眼神睨了周聿白一眼,而后低頭溫柔的說:“鸞鸞,我們走吧。”目睹兩人親密的離開,周聿白已經在暴怒邊緣了。太陽穴突突的跳,額間的青筋顯得有幾分恐怖。這時,魏云池從外面進來。他看見男人這副樣子,忍不住嘖了一聲。“聿白,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承認孟星鸞是你的妻子。”結婚兩年,周聿白從未帶孟星鸞一起出入過公共場合。即便是朋友聚會,也從未有過她的身影。并且也任由別人在他面前詆毀孟星鸞。現在離婚了才來承認,不覺得有些好笑嗎?魏云池想起在醫院躺了半個月的孟聽瑤,心一緊,又說:“我們趕緊去打包,瑤瑤還等著呢。”周聿白用黑沉沉的眼睛盯著他。魏云池一陣心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