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南燭大著嗓子喊了一聲。緊接著快謝宴辭一步跑出休息室。等看清面前的場景后,頓時消音。回來的并不只有孟星鸞一人。在女人身后,還有幾個身材高大,扛著攝像機、滿臉抱歉的男人。宋南燭在里面瞄到一個熟面孔。“霍哥!你怎么在這里?!”霍寒笙黑色的碎發被雨水打濕,眉眼溫潤毫無攻擊力。他面帶笑容,說:“今天公司有個拍攝主題,我想著說來山上找找景,沒料到遇到山體滑坡了,要不是孟小姐,我們恐怕兇多吉少?!?br/>前些天上山的路就已經滑坡。京城的相關部門來處理過,沒想到今天又遇到了。還好中間被一只兔子擋了路。要是沒耽擱那些時間,恐怕他們都要被壓在泥土和碎石下了。“今天多謝孟大師,大師果然是心善?!?br/>“你還真別說,山頂的空氣就是好,風景也不錯,感覺眼睛受到了洗禮?!?br/>“就是就是……”幾個憨厚的男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開始吹彩虹屁。不知道孟星鸞愛不愛聽,反正宋南燭愛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