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仰頭仰的脖子酸,索性便直接站了起來。孟星鸞拉開和男人之間的距離,保持在一個安全的范圍。“哦,你是想讓我和解,然后趕緊把你母親放出來好去參加你的訂婚宴嗎?真可惜,我拒絕和解,所以你就把訂婚宴推遲幾天吧,快出來了。”殺人誅心。孟星鸞根本就不用去顧忌對方的情緒。她和周聿白在離婚那天就已經站在了對立面。對方生不生氣跟她有什么關系?周聿白冷冰冰的垂眼盯著他。明明還是那張臉,可他就是覺得很陌生。如果——當初他沒有同意離婚,現在他們的關系是不是就不會像仇人一樣?孟星鸞并不知道男人在異想天開。她偏頭的那瞬間,正好瞧見宋南燭和謝宴辭一前一后的走來。“我母親的事我替她向你道歉,因為然然的事,她最近精神有些不穩定。”“精神不穩定建議送精神病院,不是誰都像我這么善良。”周聿白:“……”這是他聽過最好笑的笑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