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他竟然能想得這么離譜。礙眼的人走了,謝宴辭眼底的戾氣才終于消散。男人緩和了冷硬的面部線條,垂眼,纖長濃密的睫毛在眼眶下投下淡淡的陰影。“他怎么每次都來你面前刷存在感?”這很讓人火大、不爽。一個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。顯然周聿白屬于隨時詐尸的那種。“可能就是單純想犯賤。”反正孟星鸞不會相信男人是對她情根深種。周聿白的這個行為用心理學上的知識來講就是不甘心。因為婚內兩年,都是她孟星鸞圍著他轉圈。乍一突然消失,他感到不習慣、不自在,故而才有了之后一系列的行為。孟星鸞只想說,好馬不吃回頭草。周聿白?終究只是她致富路上的絆腳石。“如果他有非洲那邊的項目就好了。”男人的嗓音低沉,又夾帶著遺憾之色。孟星鸞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