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星鸞趕到的時候,盛繁已經忍著惡心把那蠕動的蟲裝到了塑料杯里。事發突然,他們沒有驚擾盛家的其他人。“孟姐,你可算來了!”盛繁用看救世主一樣的眼神看著剛進門的孟星鸞。只不過……怎么現任哥也在?對于謝宴辭,盛繁說不上討厭。但若真要找一個和孟星鸞并肩的人,那再找不出比謝宴辭更合適的了。因為單看臉,兩人不相上下,誰也不會將對方比下去。一個漂亮到極具攻擊性,一個好看到毫無威脅性。但是論實力,十個謝宴辭都不是孟星鸞的對手。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。一個主外一個主內,像謝宴辭這樣羸弱的病美人就適合在家當花瓶。沒見識過謝宴辭兇狠一面的盛繁理所應當的這么認為。孟星鸞走到桌前,居高臨下的看著不斷蠕動的蟲子。它通身雪白,有指甲蓋大小那么大。盛初禮說:“剛才我正在簽文件,突然看見這個東西從我手腕往里面鉆。”等他察覺的那一刻,這個蟲子已經鉆了一半到他皮膚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