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聿白被打了個措不及防。他吃痛的踉蹌了幾步,腰彎著,口腔充斥著鐵銹味。眉眼陰郁。“謝宴辭!”“周聿白,鸞鸞就是因為眼瞎曾經才會喜歡你,如果我早點出現在她的世界里,還有你什么事?離異怎么了?我從不介意這些,只要她現在是我的。”謝宴辭一字一句,字字清晰。眼中的戾氣翻滾著,“你若再敢詆毀她,我不介意讓你死。”隨著時代的進步,女性的地位也水漲船高。可還是免不了會有歧視。就拿離婚這件事來說,離婚的女性遠比男性承受的惡意要多。最鮮明的對比便是擇偶。二婚的女性選擇性比二婚的男性低上許多。可孟星鸞不一樣。她是天上皎白的明月,而他只不過是生活在陰暗處的老鼠。不管如何,是他謝宴辭高攀了。“我說錯什么了嗎?”,周聿白慢條斯理的擦去唇角溢出的血跡,俊美清朗的五官布滿濃濃的陰霾。“孟星鸞確實是我妻,你覺得她對你是認真的?嗤。”周聿白話里滿是挑釁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