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張清麗的臉上不再是虛偽的溫柔之色，而是滿滿的惡意。

孟聽瑤用煙頭燙了她的手臂，滾燙的卷發棒在她的大腿內側留下了不可泯滅的疤痕。

孔姝意疼得大叫，可這更讓孟聽瑤感到興奮。

——“呵，你也不過如此，憑什么比的過我？”

——“除了這張臉比我好看那么一點外，孔姝意，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！”

——“真是可惜，要是法律說殺人不犯法，你定然見不到明天的太陽，你這臉蛋看著倒是惹人憐愛，不知道毀了的話還會不會有人喜歡？”

……

過往的話惡毒的像是魔咒。

孟聽瑤這個施暴者這些年來過的順風順水。

本來可以考個重高的孔姝意卻因為抑郁癥休學了。

憑什么霸/凌者還能心無旁騖的過的那么好？

孔姝意不敢去打聽孟聽瑤，她將自己封閉在一個小世界里，直到明朗的出現才讓她一點一點的走出陰霾。

今天能站在這里，也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。

孔姝意讓孟聽瑤給她道歉。

可孟聽瑤卻仍舊選擇裝蒜。

“你在說什么？為什么要和你道歉？你們不會想要仗著人多欺負我吧？我告訴你們，這里有監控，小心我事后報警告你們恐嚇、尋釁滋事。”

孟星鸞用看智障一樣的眼神看著孟聽瑤。

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，她也明明怕的發抖，為何還能厚著臉皮說出這么一番話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