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南燭顯然有跟蹤的豐富經驗。他讓司機師傅停在會所的對面,然后鬼鬼祟祟的下車,勾著腰毛手毛腳。孟星鸞:“……”薄子理:“……”這人誰啊?他們不認識。在被少年拉著躲在柱子后時,‘叮咚’一聲,孟星鸞的手機彈出來一條消息。是謝宴辭發來的。【謝宴辭:鸞鸞,我現在在會所,有筆生意要談。】這是在匯報行蹤了。孟星鸞下意識去看宋南燭。少年借著身高的優勢將屏幕上的內容盡收眼底,他哽著脖子,嘴硬道:“他肯定是為了讓師姐你放松警惕,都是男人的小把戲,師姐你信我!他來會所肯定有歪心思。”薄子理不說話。對于謝宴辭這個人他不討厭也不喜歡。至少比周聿白看著順眼。宋南燭……小孩子心性,有敵意再正常不過。三人齊齊看向會所門口。身穿高定西裝的男人從賓利上下來,寬肩窄腰,隨便一站都足以吸引任何人的視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