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救室外,陸恒抱頭頹廢的靠墻蹲在地上。西裝外套凌亂,領口的紐扣掉了兩顆,小麥色的胸膛若隱若現。他表情痛苦,雙手抓著自己的板寸頭,然而頭發太短導致抓了個寂寞。聽到腳步聲,他才抬起頭。迎面走來的人一個是謝宴辭,另一個……應該是下午那會兒戴口罩的女人。漂亮的面孔令他錯愕了一會兒,很快他就撐著墻站起來,表情陰鷙。“你們來做什么?”孟星鸞冷淡的掃他一眼,“蒲婉月是我朋友。”朋友過來探望合情合理。然而陸恒根本不信。他啞著嗓子說:“月月的朋友我都見過,我沒見過你,你究竟是誰?還是說你們就是單純過來看笑話的?”陸恒對兩人敵意滿滿,渾身都豎著刺。下午的陰陽怪氣他可記得清清楚楚。孟星鸞挑了下眉,似笑非笑。“你都有事情瞞著蒲婉月,她為什么要事事都告訴你?再說了……這幾個月你和她見面的次數一只手都數的過來,她新交個朋友怎么了?”陸恒被說的啞口無言。他攥緊拳頭,眉頭緊皺,太陽穴突突的跳,煩躁到了極點。三人都沒有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