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聲質問她:“你為什么要殺他?”孟星鸞沒有直面回答,而是換了一種方式提醒她。“你與其在這里當舒良的走狗,不如好好找人調查調查舒家父子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,我相信你會有新的發現。”鐘思語將掌心掐的緊緊的,驀然藏著銀針的那只手被女人抓住,慌亂頓時泄露于表面。對方的速度快的她都來不及反抗,針就被人奪了去。細長的銀針閃著凜冽的寒光,鐘思語感到脊背發涼,如坐針氈。“你……”“剛剛你是想取謝宴辭的血吧?”被孟星鸞猜中心思的女人緊緊咬住唇,一言不發。孟星鸞繼續說:“我猜是舒良說他能救謝宴辭,但是需要他的一滴血才行對吧?”此刻,鐘思語嚴重懷疑孟星鸞是有什么讀心術。否則為什么知道的這么清楚?真是恐怖如斯!即便心里慌得一批,但女人面上卻強裝鎮定。“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宴辭死。”即便對方心有所屬,作為朋友也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。孟星鸞又在她身上刻了一個蠢字。“鐘思語,你摸著你的良心告訴我,我和舒良誰更厲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