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宴辭悶哼了一聲,耳尖紅的嚇人。“這里難受嗎?”“鸞鸞,我……”“還是這里難受?”孟星鸞存心在逗弄他,語調循循善誘,末梢帶著勾子,讓人根本招架不住。男人青澀敏感的反應深得她心。在指尖觸及到謝宴辭腰間的剎那,她的手指被男人緊緊抓住。“鸞鸞,癢。”謝宴辭的喉結上下滾動,‘癢’字的末梢似乎帶著小鉤子,勾的人心癢癢。孟星鸞低低的笑出了聲。男人心跳如擂,面紅耳赤。“怎么,是我摸的你不舒服嗎?”幾個字充滿了很多歧義,謝宴辭的眼睛看不見,但聽覺卻變得異常敏銳起來。這句話仿佛是女人貼在他耳邊說的。謝宴辭心癢難耐。喉嚨一陣干涸,掌心的溫度滾燙。他啞聲回答道:“舒服……”孟星鸞就算什么也不做,對他也有著致命的誘惑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