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就把謝宴辭的底細調查的清清楚楚。一個從小在藥罐子里長大的病秧子。除了一張臉好看以外,好像也沒別的什么優點了。沈確自認為孟星鸞不是看臉的顏狗,否則有他在哪還有謝宴辭什么事兒?肯定是謝宴辭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勾引師姐!沈確堅信這個答案。謝宴辭似笑非笑,非但沒有被激怒,唇角還扯出一絲嘲諷的弧度。“你是以什么身份來說這句話的?”沈確危險的瞇眼,聲音低沉。“她是我師姐,我不會允許任何人拖她的后腿。”“你一個做師弟的還管到師姐頭上了?我該說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還是多管閑事呢?”謝宴辭絲毫不懼。他的武力值是低于孟星鸞,但那不代表他就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。沈確算哪根蔥?不過是一個覬覦自家師姐的臭蟲罷了。眼底戾氣閃爍,謝宴辭表面卻很平靜。他越這樣,沈確就越覺得他礙眼。“謝宴辭,你不會真的以為師姐會喜歡你一輩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