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確怔住。他下意識的想說自己也可以,可話到嘴邊了卻又咽了回去。神情復雜,他好像……不可以。挫敗感和頹廢感同時降落在了沈確身上。男人的沉默讓謝宴辭勾了勾唇,長睫下的眸子快速劃過一絲陰鷙,他繼續說:“所以你有什么資格來說我不配?”為了孟星鸞,他什么都可以做。這一點是所有人都比不了的。謝宴辭繼續說:“她若想要殺人,那我便能成為她手中的劍。”哪怕孟星鸞讓他去死,他也能眼也不眨的照做。他對孟星鸞的愛意比所有人想象中的都要深。沈確沒有再說話。他陷入了對那句話的循環中。謝宴辭說他可以為了孟星鸞放棄任何東西,可是他呢?為了成功接管家里的權利為母親報仇,他不惜委身求全于別人。他討厭秦可兒。但卻要抱著厭惡的心去碰她。每次親密完事以后他都會去洗個澡,然后狠狠的將自己搓一遍,每次都是要把皮搓下來的架勢。沈確厭惡骯臟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