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遲。”孟星鸞了然,她掐指一算,確定對方沒什么危險以后才放下心。那也就是從側面說明,舒良可能一開始的目標是謝宴辭,但是發現對方人不在后,便退而求次把目標轉移到了沈確身上。毫無疑問。沈確今天當了一回大冤種。意識到這點的孟星鸞默默替她這個大師弟默哀了一秒,接著便去找舒良。可她人到的時候,病房早就空空如也。哪還有舒良的影子?跑的還真夠快的啊。孟星鸞眼底的不屑一閃而過,她再次返回到治療室。此刻醫生正在給沈確縫針。男人疼得全身大汗淋漓,一張俊顏慘白,緊咬著下唇愣是沒吭一聲。“再忍忍,快好了……”孟星鸞就站在門外沒有走近。直到醫生和護士走出來她才收回懶散的姿態站直身體。醫生詢問她是誰,得知是里面病人的家屬后才開始叮囑事宜。“病人這段時間要靜養,住院手續辦了吧?傷口千萬不要碰水,也不要讓病人做什么重活……”這個醫生一看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