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無聲的問:“帶繩了嗎?”……與此同時。沈家別墅三樓的某個房間。偌大的房間只有一扇逼仄的窗戶,里面燈光明亮,一個赤/裸著上半身的男人被綁在椅子上。身上血跡斑駁,傷痕累累。整個人面色慘白,出氣十分微弱。“沈慕言!這次秦可兒受傷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!要不是我舔著這個老臉去給人家秦家賠罪,這個事情早就黃了!”一個與沈確面容有著五六分相似的中年男人厲聲訓斥道,并且在話音落下的第一秒給了他一鞭子。沈確咬緊牙關,眉頭緊皺。愣是一聲不吭。也正是因為這個樣子才更加激怒了他的父親。“好、好,你可真是好得很!要不是我這輩子只有你這么一個兒子,我才懶得把你找回來!我給你吃給你穿,你就不能聽點話嗎?”男人暴怒的樣子十分可怖。長鞭像是不要命似的往沈確身上揮去。最終沒忍住,一道吃痛的悶哼聲從唇齒間溢出。沈確痛苦的緩緩睜眼。汗與血全部混雜在了一起,覆蓋在傷口處像是有一種被千萬只螞蟻爬過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