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家里普通,還有一個弟弟在上大學。醫院就是個無底洞,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會被父母放棄。你說秦鈺?他自己欠了千億賭債都自身難保了,怎么可能還有閑心去顧慮簡清清?人就是這么虛偽。咖啡廳重新安靜下來。夜幕降臨,外面的街道行人開始慢慢變少,孟星鸞從沙發上起身,手機收到了來自宋南燭的消息。【宋南燭:師姐,舒良的車正在等紅綠燈,大概還有五分鐘到達‘戰場。’】孟星鸞回了個ok。接著她走到秦鈺面前。男人保持著這個姿勢已經坐了好幾個小時了,全身僵硬,仿佛只要動作幅度大一些骨頭都要碎掉似的。貼在他額頭上的禁言符被摘下。秦鈺的第一句話就是:“你想干什么?”“你就老老實實在這坐著,不要想著跑或者是怎樣,因為你跑不掉的,懂嗎?”孟星鸞話里的威脅毫不掩飾。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里凝聚著冰冷的殺意。饒是秦鈺是混黑的,也免不了被嚇了一大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