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中的某根弦斷了。“不是,這些事情是你命中注定,不是我的原因,我只是把你們聚集起來放在了鸞鸞身邊。”清虛道長連忙解釋,生怕解釋晚了沈確就一意孤行什么都聽不進去。他又想了想,用通俗一點的話再次說道:“如果這個世界是一本小說,那你們三個和桉桉就是天道所寵愛的氣運之子,鸞鸞就是人人厭之的反派。”孟星鸞:“……”這句話就差把惡人兩字刻在她臉上了。遠處的謝宴辭聽到這句話,直接橫插進來一句:“就算所有人都討厭鸞鸞,我也會站在她身邊。”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。如果孟星鸞是好人,那他也會做個好人。如果孟星鸞是壞人,那他當個壞人又何妨?他和孟星鸞注定捆綁在一起。前世孟星鸞殺人,他就是她手里最好的那把劍。清虛道長朝著謝宴辭看過去。僅一眼他就認出了謝宴辭的身份。他后知后覺的道:“果然還是逃不掉命運的安排。”這句話在眼下的情況顯得并不重要。沈確沒有再說話,只是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。薄子理就顯得很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