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，楚辭言沒有絲毫心塞的感覺，只覺得稚子之言，真誠又直白，是真的在夸他長得好呢！

“嗯，可以，而且，也不會變老。”

“你看……”楚辭言指了指柳蕓：“是不是很好看？”

又被拉出來做對照組的柳蕓：“……”

謝謝你呢，并沒有被夸的感覺就是了。

知道你老沒有其他女弟子，但是也不至于一直逮著一個人薅啊！

算了，還是忍一忍，讓男主趕緊將女主拐走，她就能脫手了，之后養孩子的事情再也不用她管。

白雪芝眼睛一亮，立刻抱住楚辭言的手臂，就是海拔有點低，只抱住了手掌：“那我拜你為師，我也要變漂亮，長好看。”

柳蕓：“……”

抱歉，她本來就這么漂亮，不是變的。

楚辭言五官溫和了下來，頓感溫暖了四季。

看著小小的人兒，一顆心不自覺就柔軟了下來。

或許，他想象中的徒弟，就該是這樣的，有一絲旁人沒有的親近。

掐指一算，楚辭言看了一眼大弟子林志安，“五月初五的日子不錯，準備一下，本尊就收……這孩子為關門弟子吧！”

楚辭言一愣，才發現連名字都還不知道，這……是不是過于迫不及待？

柳蕓表情很精彩，主要想到修仙世界不過凡俗節日了。

但五月初五，端午節？咳咳……當真是五毒俱全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