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蕓好奇的圍著他轉了一圈，比了個剪刀手在林志安眼前：“這是幾？”

林志安哭笑不得：“二。”

聲音嘶啞又干澀。

柳蕓點頭：“看來腦子沒問題，厲害了，我的大師兄，你這是僵尸吧，你居然是僵尸？”

“之前都是怎么隱藏身份的？”

林志安一顆焦躁的心，突然安靜了下來：“師妹……”

柳蕓笑呵呵的，掰著手指，“大師兄，你知道不？”

“二師兄是上界掉下來的妖修，就是不肯告訴我他真身是什么。”

“三師兄是化形的劍靈，來歷特別神秘。”

“四師兄是魔族呢，不是魔修，是魔族，也不知道從哪兒來。”

“嘖嘖，楚辭言果然是有目的的收我們為徒……”

林志安眼神空洞，神魂不在，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退化了？

僵尸聽覺會退化嗎？

他聽見了什么？

他才離開幾年，都發生了什么？

這師妹到底是真還是假？

三觀在這一刻，比他覺醒血脈記憶還崩塌快，崩塌得徹底。

柳蕓也不管林志安能否接受，將一些事情一股腦兒的說給他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