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影：“若是在我們的世界，雖然稀有，有心尋找或者換取，還是能找到的。”

“在創造的小世界，應該很難，非常難。”

“空間神晶需要空間之力達到一定濃度，在特定的環境下，經過漫長的歲月才能生成。”

“小世界的空間之力很難達到要求的濃度，特定的環境也不行。”

“所以非常難得。”

柳蕓納罕：“哦，我們的世界原來不算難得啊！”

“當初鳳池被困死在了一個世界，在那個世界里不斷輪回，甚至被迫使用了涅槃之力救世。”

“我過去時發現，那個世界的天道，被一塊空間神晶形成的牢籠封閉起來了，已經陷入瀕死狀態，所以世界走向了毀滅。”

當時將天道和鳳池救出，也順帶將空間神晶撈走了。

那時候還不知道是什么呢！

后來還是圣母樹認出那是空間神晶。

黑影愣了愣：“禁錮了天道？”

“這……誰玩這種心跳？”

柳蕓：“嗯？”

黑影喝了口茶：“你應該能想到，一個世界沒有創世神的庇護還能自由發展，未必就一定走向不歸路，但若是連天道都死去，那就只能走向毀滅，沒有第二種可能。”

柳蕓點頭：“能明白。”

黑影：“用一個世界來禁錮鳳池，那必然不是自己的世界，也不會是別人的世界，只可能是野生的世界，或者時空長河原生的世界。”

“這樣就等于直接滅世了，也是要承擔不少孽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