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之前玉丹宗辦那什么煉丹大會就知道，這門派還是很要臉，很喜歡做面子的。

這就證明，玉丹宗其實分兩派，一派腦子還算清澈，一派清澈中透著愚蠢。

每次發生什么大事，玉丹宗的決定可能都是東風壓倒西風，看哪一派贏了，就按照那一派的決定做。

所以，玉丹宗做出來的事，有些時候覺得挺聰明睿智的，有時候就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蠢。

柳蕓覺得，在她的事情上，玉丹宗可能是愚蠢派獲勝了。

清澈派的腦子也沒有特別清醒，同樣覺得她之前的做法太刺激他們了，所以希望愚蠢派給她一個好看。

但是，他們又很清楚愚蠢派能做些什么，覺得還有機會挽回，就任人施為了。

可惜啊，柳蕓卻沒打算配合他們。

百寶閣掌柜哭唧唧的：“那……那倒是沒有。”

柳蕓：……

還好，清澈派的腦子還沒有被傳染。

至少表面上不會給百寶閣難堪。

當然，暗地里也別想得到什么好處，若是遇見事兒，很可能就會被針對。

要不是玉丹宗的十級大佬領取九級丹藥領得早，她還就不給了。

她又不是上位者，不需要考慮那么多，就是不給，玉丹宗的人還能上天么？

事情過去了這么久，柳蕓長什么樣的，該知道的早就知道了。

玉丹宗當年的幕后黑手早就認出柳蕓是當初那個就走陸家兄妹的，不然，也不會推波助瀾，怨氣這么大的同意給柳蕓好看。

注定的敵人，她還給救命丹藥……她傻了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