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檸忍無可忍：“你夠了，偽天道還沒發現問題，楚辭言都感覺不對勁了好嗎？”

柳蕓不以為然，感受到秘境里的分辨率又降低了不少。

高清變標清了，畫質感人。

“那有什么用？”

“他瑤光境了吧，你打不過他？”

顧檸不屑：“開什么玩笑？他怎么提升修為的，沒點數？”

“按照偽天道的安排，他沒有愛上白雪芝，沒有跟白雪芝一起提升實力。”

“開天是不可能成功的，這件事沒那么容易，炮灰而已。”

他已經不指望楚辭言了。

柳蕓微笑：“你現在有顧初景，還指望他？”

“他死得越慘，你不是最高興嗎？”

“不用你出手，大仇得報。”

她也會很高興的。

顧檸笑了一下，突然嚴肅：“不是，楚辭言什么情況，我們心照不宣。”

“我們不是在說你的事？能不能別進來了？”

柳蕓偏頭：“我無聊啊！”

“我有什么事情可做？在這個世界已經修無可修了。”

“若不是九洲大陸還需要時間，我現在就跟姓楚的撕破臉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