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象長嘯，充滿了哀嚎。

第一昊能感覺到靈寵傳來的悲傷和絕望。

從小到大，一直都是天子驕子的第一昊從未體驗過這種臨死的絕望，一時竟然有些晃神。

柳蕓瞥見，眼睛一亮，立刻拔出碧月劍就沖第一昊而來。

一劍正中第一昊的肩膀，最后關頭，第一昊還是動了動，避開了要害。

第一昊吼了一聲，突然抬起仙劍跟柳蕓對拼了一次。

柳蕓頓時感覺到一股怪力襲來，即便她有所防備，也被擊得倒飛了出去。

一路上甚至撞斷了好幾顆合抱的大樹，都沒能停下來。

內里氣血翻涌，柳蕓突然意識到，萬象之力，怕不是字面上的意思。

而第一昊的覺醒程度絕對不低，距離萬象可能還差得遠，可百象已經有了。

第一昊拖著傷腿，不顧肩膀上的血，乘勝追擊，滿目都是殺氣。

及時的揮出一張符箓，落到了柳蕓身上。

不是什么有殺傷力的符，但是，能讓柳蕓身上傳出一絲奇特的香味，讓柳蕓在白霧中無所遁形，他就能鎖定她的位置了。

這是第一昊突然想到的辦法，為此寧愿受傷也要讓柳蕓接近。

甚至還讓靈寵遮掩了一部分區域，能夠讓他更好的撲捉柳蕓的位置。

他計劃得好，但是從未想過會付出這樣大的代價。

這靈寵從出生就陪著他一起長大，感情自然非同凡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