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說，這男人猜中了，竟然沒錯。

只不過看結果，他這運氣好得有點兒虛。

云古：“這人真是不好判定，說他好吧！好像沒少干壞事兒，孽力可不少啊！”

“說他壞吧……他好像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！”

“他想變強，用實力來壓制那些孽力，當初為何又選擇這么一條路呢？”

柳蕓看到了天上不斷飛過的流光，你追我趕的戲碼，真是時時刻刻都在上演。

“或許，只是人在江湖，身不由己。”

“一個人剛開始修煉，肯定比較懵懂，等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，已經回不去了，只能一條路走到黑。”

“他是在這條黑漆漆的路上，尋找一絲光明。”

這么說的柳蕓，單純的講述了一個事實，既沒有同情，也沒有遺憾，更沒有其他的憎恨情緒。

左右不過是個陌生人，所處的位置是對立的而已。

阿啟和云古心情復雜的看著柳蕓拿出了一塊養魂木，手指尖縈繞過一絲綠色的魂體，落到養魂木上，就多了一道木紋。

而此時，半尺來長的養魂木，三分之二的地方都有大大小小的木紋，密密麻麻的，毫無違和感。

若不是剩下三分之一光滑無紋，根本看不出來那是后天弄上去的。

阿啟：“宿主……這么多魂魄，你想怎么做啊？”

“這么長時間就還回去一道。”

當初第一家族那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