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蕓怔怔了半天，原來阿啟那么厲害啊！

天知道之前那幾個世界，她忒嫌棄這丫的沒用了。

阿啟也驚呆了，完全說不出話來，它這么厲害嗎？它自己都不信了啊！

柳蕓皺眉：“所以，九鼎界外面是我們的世界，我們的世界上面還有更高的世界？”

這套娃都沒這么能套的，有完沒完啊！

光是想想，她都累了。

黑影搖了搖頭：“不知道，我們那個世界，從未有人突破過。”

“每個世界都有每個世界的天花板，但是我們那個世界仿佛沒有盡頭，哪怕是巔峰的那一批人，實力也一直在增長。”

“真要說破碎虛空什么的，完全沒有那種感覺。”

“阿啟的潛力，對你天賦的加持，讓大家覺得或許能看到不一樣的層次而已。”

柳蕓端著茶盞的手抖了：“夸張了夸張了，這樣的重任，我受不住啊！”

“現在，更受不住……”

黑影笑了：“你以前不知道的，這是巔峰那批人默契的秘密，不過，看你遭遇這一遭，我倒是覺得，你或許知道了更好。”

“更容易規避危險，防御某些人的嫉妒……”

聰慧之人，被蒙在鼓里反而容易遭遇算計。

柳蕓：……

聽我說，謝謝你呢！

她不知道是好還是壞，但是她明白了，能知道這個秘密，黑影也是巔峰那批人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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