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宴回去的路上都還有些恍惚。

心情是復雜的。

說實話，讓他做對師父不利的事，他確實做不到。

但只是讓他做得不那么好……這口子一開，他的思緒都止不住了。

好像，似乎，確實就沒有那么有罪惡感了啊！

人非圣賢，孰能無過？

他也確實不能事事都做得那么完美啊！

柳蕓目送賀宴離開，沒指望他立刻就有所改變，只是種下一顆種子，總有發芽的時候。

裴未央自己干的那些事兒就不地道，還怕被人知道嗎？

黑影：“你要讓裴未央無法隱藏起來？”

“修士世界的輿論，也是很重要的。”

柳蕓放下手中的茶盞：“裴未央的修為境界已經是天花板了，身份地位更是不俗，這還有什么見不得人的？”

“談個戀愛而已，為何要偷偷摸摸的？”

“讓大家監督著，說不定秦蕭逸還不敢拒絕了呢？我這是在幫她……”

阿啟：……

人家是想塵埃落定才暴露，這樣才不會有那么多的變數。

“宿主難道不是覺得賀宴的下場也挺可憐的？”

“好歹賀宴對葉天是真誠的，所以順手拉一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