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想想，這些眼睛還真是把我看得透徹。”

“能用的人都被盯上了，其他的，我又不能保證沒問題?！?br/>
柳蕓理解：“看來圣尊平日里很少讓別人幫忙做事?！?br/>
“偶爾讓人做事，也就是有限的幾個人。”

“不然，一個圣尊的手下想要全部盯上，那可不容易?！?br/>
想當年，她做太后的時候，真正在朝堂里將人鋪開了，有心人想要盯梢都不可能。

這個被盯上了，她就用那個。

結果，顧念白都無人可用，便可想而知。

顧念白帶著笑：“你又猜到了？”

柳蕓：“到底還是跟前輩分身相處了那么長時間，知道前輩的一些習慣?！?br/>
“就不愛吩咐別人辦事?！?br/>
顧念白：“嗯，這種時候多少有些后悔，沒有培養幾個不為外人所知的人才?！?br/>
“關鍵時刻，竟然不知道怎么辦才好。”

“還好能在這里遇見你?！?br/>
柳蕓笑了：“有什么好后悔的，前輩也看到了，能見面的，終究是能見的?！?br/>
“圣尊本身就活在那么多眼睛下，哪好培養什么不為外人所知的人才。”

“許多人愿意替圣尊辦事，未必愿意泯滅于眾人?！?br/>
柳蕓看了看神秘地圖，嘆了一聲：“這么貴重的東西，可沒法還給前輩了。”